他就说，这个世界上，怎么可能有他喜欢却不喜欢他的女孩？

“沈越川，你什么意思？”萧芸芸直视着沈越川的双眸，就像要直面她和沈越川之间的问题一样，突然开口。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，十分头疼的样子小丫头比他想象中犟多了啊。

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，江烨的情况都越来越糟糕，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，脸上没有丝毫血色，每天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。

司机疑惑的看了沈越川一眼，怎么看沈越川都不像有病。

很久以后，萧芸芸回想这一刻，苦笑着和苏简安说：

唯一能让她解脱的方法，只有替外婆报仇。

陆薄言龙飞凤舞的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，末了合上，好整以暇的盯着沈越川：“昨天晚上跟芸芸在一起？”

在许佑宁心里，他到底有多不堪，才能做出这种事？

……

沉默了良久，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：“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，而且我是学医的，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，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，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，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，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，因为在我眼里，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靠！

从酒店和沈越川分道扬镳后，整整两天过去了，沈越川一直没有联系她，也没有任何解释。

“不用说，我知道！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阿力打开电脑，屏幕上显示出附近的三维地图，一个红点在屏幕上不断的闪烁着，移动的速度飞快。

沈越川只是说：“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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